
我是天生坏种配资平台官网配资。
阎王发誓给我找个好人家感化我。
结果我投胎第一天,四岁的养女就扇我巴掌要把我扔下楼。
她看着我恶狠狠道:“小野种,你凭什么抢我爸爸妈妈!”
我对着空气叹气:“阎王,这可不怪我。”
十年间,她偷我奖杯、毁我画作、散播我谣言,我次次完美化解,全家当她精神失常。
直到她把我推下楼梯骨折,趴在我病床前假哭:“妹妹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
我笑着打开手机播放录音:“姐姐,阎王殿里,你的油锅烧开了。”
我,沈佼佼,上辈子大概是个把十八层地狱每一层油锅都蹭过一遍的终极坏种。
以至于阎王老头捏着鼻子跟我谈条件:“祖宗,算我求你,下辈子给你找个好人家,你当个好人,行不行?”
我掀了掀眼皮,没吭声。
他指天发誓:“温暖!殷实!父母恩爱,长辈慈祥!你就是他们盼星星盼月亮得来的掌上明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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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识刚清醒,就感觉身子腾空,被人死死掐着脖子,巴掌跟不要钱似的往我嫩乎乎的脸上扇。
“小野种!你凭什么抢我爸爸妈妈!你去死!”
掐我的是个四岁的小女孩,叫沈恬恬,我爸妈心善,从福利院领养回来的。
现在我来了,她名义上的妹妹。
她一边掐我,一边试图把我从二楼走廊的栏杆缝隙里扔下去。
新生儿视力模糊,但我能清晰地“看”到她脸上那种扭曲的嫉妒和恶毒,才四岁,眼神就跟淬了毒的针一样。
我不得不对着空气叹了口气。
阎王,你看,出师未捷身先死。
不是我不想当好人,是环境它不允许。
大概是听见了动静,我妈着急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:“恬恬?是不是妹妹醒了?你别碰妹妹,她太小了……”
沈恬恬瞬间变脸,掐着我脖子的手松开,胡乱在我脸上擦了几下,扯着嗓子带着哭腔喊:“妈妈!妹妹醒了,她一直哭,我哄不好她……”
我妈跑上来,看到的就是沈恬恬红着眼眶手足无措,而我,一个刚出生没几天的小婴儿,脸上顶着可疑的红印,憋得小脸发紫,咳得撕心裂肺。
“哎哟我的乖宝!”
我妈心疼坏了,赶紧把我抱起来,轻轻拍着我的背,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我的脸,又看看“委屈巴巴”的沈恬恬,终究没说什么,只是柔声道,“恬恬乖,妹妹还小,需要妈妈多照顾,你是姐姐,要懂事,帮妈妈一起爱妹妹,好不好?”
沈恬恬用力点头,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:“妈妈,我会很爱很爱妹妹的。”
趁我妈转身哄我的间隙,她投来一个冰冷又得意的眼神,无声地宣告:等着瞧,这个家是我的,你才是多余的。
我闭上眼,感受着母亲怀抱真实的温暖,心里那点从地狱带来的暴戾蠢蠢欲动。
行,沈恬恬,你想玩,我就陪你玩。
看谁玩死谁。
阎王给的这次机会,我挺满意的。
至于感化?那是什么东西,能让我把沈恬恬按在地上摩擦吗?
我的婴儿时期,是在沈恬恬见缝插针的恶意中度过的。
她会在没人的时候偷偷掐我大腿内侧的嫩肉,我哭,她就一脸无辜地对闻声赶来的大人说:“妹妹是不是饿了?或者尿了?”
等我稍大一点,会爬了,她“不小心”把玩具小汽车放在楼梯口,我滚下去,额头磕了个大包,她哭得比我还惨,说是她没看好妹妹。
我刚开始学走路,她“好心”牵着我,却故意往茶几的尖角上带……
每次,我都“恰好”用响彻云霄的哭声,或者一个微小的动作,引起大人的注意。
次数多了,我爸妈和爷爷奶奶看沈恬恬的眼神,渐渐从最初的怜爱,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。
但这远远不够。
沈恬恬太会演了,在大人面前,她是乖巧懂事、疼爱妹妹的好姐姐形象根深蒂固。
而我,只是一个需要被照顾的、偶尔“调皮”的小婴儿。
真正的转折发生在我三岁生日那天。
家里来了很多客人,花园里布置得像个童话王国。
我最喜欢的,是爷爷送我的一只限量版水晶音乐盒,小公主在里面随着音乐旋转,晶莹剔透。
沈恬恬的眼睛,从看到音乐盒的那一刻起,就黏在上面了。
吹完蜡烛,切完蛋糕,大人们在客厅聊天,我和几个小朋友在偏厅玩。
沈恬恬凑过来,假惺惺地要给我讲故事,支开了其他孩子。
“妹妹,你的音乐盒真漂亮,能给姐姐看看吗?”
她笑着,眼神却像毒蛇。
我紧紧抱着音乐盒,摇头。
她脸色一沉,伸手就来抢:“给我!你凭什么有这么好的东西!我才是沈家的小姐!”
我死死护住,她抢不过,恼羞成怒,猛地把我推倒在地,音乐盒脱手飞出去,“啪”一声脆响,水晶小公主摔得粉碎。
响声引来了大人。
我妈第一个冲进来:“怎么了?”
我坐在地上,看着一地的碎片,没有像普通三岁孩子那样嚎啕大哭,只是肩膀微微耸动,低着头,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地砸在地毯上,小嘴紧紧抿着,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的样子,可怜极了。
沈恬恬立刻戏精附体,也跟着哭起来:“呜呜……妹妹非要拿着音乐盒跑,我不让她跑,怕她摔了,她不听……结果就……呜呜,都怪我没拉住妹妹……”
若是以前,大人们肯定先安慰她这个“懂事”的姐姐。
但这次,我没给她机会。
我抬起泪汪汪的眼睛,看着妈妈,伸出小手指着沈恬恬,声音带着哭腔,却异常清晰:“姐姐,推,抢。”
简单的三个词,像惊雷一样炸在在场所有大人耳边。
我奶奶立刻把我抱起来,心疼地拍着我的背:“佼佼不哭,佼佼告诉奶奶,姐姐怎么推你了?”
我抽噎着,断断续续,却逻辑分明地还原了刚才的情景:“姐姐……要音乐盒……佼佼不给……姐姐抢……推佼佼……摔了……”
三岁孩子的语言能力有限,但关键词一个不差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沈恬恬身上。
沈恬恬的脸瞬间白了,尖叫着反驳:“你撒谎!明明是你自己没拿稳!妈妈,奶奶,妹妹她冤枉我!”
我窝在奶奶怀里,怯生生地补充:“姐姐说……她是小姐……佼佼是多余的……”
这句话,彻底点燃了我爷爷的怒火。他平时不苟言笑,但极其疼爱我这个真正的血脉。
他沉着脸看向沈恬恬:“恬恬,妹妹还这么小,她能编出这种话?”
沈恬恬百口莫辩,只会哭着说“我没有”、“她骗人”。
那天之后,家里大人对沈恬恬的态度,明显冷了下去。
虽然出于多年的感情没有严厉斥责,但那种不信任的种子已经种下。
而我,沈佼佼,一个三岁就能清晰表达委屈、指证“恶行”的早慧孩子形象,也成功立住了。
沈恬恬第一次在我这里吃了大亏,看我的眼神除了嫉妒,更多了深深的忌惮和怨恨。
她知道,这个妹妹,不像看起来那么好拿捏。
战争,才刚刚开始。
往后的几年,沈恬恬手段层出不穷。
我学钢琴,第一次参加小型比赛拿了幼儿组金奖,奖杯放在客厅展示柜最显眼的地方。
第二天,奖杯不翼而飞,最后在花园的垃圾桶里找到,已经被砸得变形。
沈恬恬捂着脸哭,说可能是昨晚打扫的阿姨不小心碰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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